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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娘咬了一下嘴唇，又低声道：“公子，你能不能给齐府说一说，我舅舅真没偷他们的什么乐器，我不想舅舅担这个贼名。”“马阁老！”
无晋一愣，笑问道：“你怎么帮我？”无晋笑道：“这个是瞒不住的，在江宁府就已经很清楚了，他们不笨，我这样帮齐家，他们会猜不到吗？”
马车里，皇甫忪的脸色阴晴变化，其实他已经猜到这是谁干的，申国舅，只有他有这个条件收集证据，也只有他有动机打击自己，只能是他所为，这次攻击很符合他的风格。“夫郎，快吃饭吧！菜都冷了。”齐凤舞微微一笑，“能兑出这么多，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，既然银子已经到手，我想着手下一步了。”这个价格让无晋也暗暗心惊，他没想到齐大福肯下这么大的本钱，外面最好的印刷工匠一个月才三十两银子，齐大福一个月居然给一千两，难怪齐大福能做成大事，不论出身，不惜血本，聘请真正有本事的人，这种气魄绝不是一般商人能办到。
齐万年也是这样认为，但从张容的口中说出来更有说服力，他心中稍定，便道：“我也有点奇怪，好像这次县衙确实不怎么卖力，不仅出来晚，而且我听说百富钱庄被烧的时候，现场根本就没有衙役的影子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“那我呢，我也要跟去吗？”京娘出去了，房间里只剩下无晋和陈锦缎两人，无晋笑道：“不知将来舅父有什么打算？”“只是．．．．．哎！”
但他们没有想到，这种定额存票今天却给维扬县的钱庄带来了灭顶之灾，江宁府人并不相信官府的保证，望着砸毁、烧毁的钱庄，他们内心也同样充裕心虚，东莱和百富遭遇到了如此大的损失，他还肯认账吗？正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，大量的江宁府人南下东海郡，企图取回他们微薄的一点点财产。除了卖生铁器具的铺子，还有一些商行和生铁掮客，他们是要做大买卖，其实从一些小细节上便可看出朝廷法度在这里的薄弱，比如几乎所有的生铁铺内都有卖各式长刀，甚至还有枪、戟、大刀等长兵器，这些都是朝廷严令禁止，在这里却公开出售。“累了就早点休息，你父亲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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